接下来的时间,我只是沉默着赶路,一个多小时后,兆肆带着交通工具返回,通道还没走到头。

        我看看她骑着的电动车,又看看她扔给我的两轮滑板车,“是电动车吗?”

        “不是,景区捡的,别那么多讲究。”

        “你自己骑电动车!后面能坐人,你拉着我得了。”

        “把它放上来,要不我载着你,让它自己用滑板车。”

        我看看兆肆的电动车,后座很小,我和大白虫一起坐上去,颠簸的时候恐怕会有危险,再不然就是它被我和兆肆夹成标本。

        “哎,条件何曾如此艰苦。”我把大白虫用腰带固定在车后座上,自己接过两轮滑板车,一只脚踩到踏板上,两只手分别握住把手。

        兆肆骑着电动车很快消失在前方的黑暗里,最后连车前灯的灯光也看不见了。

        我独自滑着滑板车,尽可能地追上去,这条通道就像地铁隧道,途中我们遇到岔路口,因为找不到指示牌,只能分头行动。

        分头行动在恐怖片里可是死亡的前奏,预示着炮灰要死了,好在我和兆肆即便是炮灰,也是死不了的炮灰,顶多分头遇到妖魔鬼怪。

        当然,飞?毛腿?族人不是妖魔鬼怪,他们可能会为了搞研究养着怪物,但不会让它们随意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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