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一股力量便掐住我的脖子,黑烟瞬间将我包裹,这家伙又在背后下黑手。

        思及此,我出于本能挥了两下手,黑烟顿时消散,但她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只矛。

        这东西可好久没见过了,黑烟散去时,矛头刺向我的额头,我躲闪不及,被锋利的矛尖刺中。

        咚——咚——咚

        兆肆连刺三下,虽说位置不同,但每下都刺在我头上,我的脑袋被她扎得歪来歪去。

        “嘶…我说你差不多得了。”痛倒是不痛,更别说受伤或死亡了,可任谁都不会喜欢被人戳脑袋,而且是像小孩子戳气球一样,把脑袋戳得乱晃。

        “你不是喜欢

        探索自身极限,想知道自己的致命弱点吗?”兆肆扔掉无用的长矛,从腰后抽出两把斧头,抡起来便砍。

        “问题是这些方法早试过了,你能不能换个新武器?”

        “这个怎么样?”兆肆把斧头掷向我,在我用手臂隔挡的时候,她的袖口中滑出两根长针,大约十五厘米长,粗细跟筷子差不多,但尖端锋利,尾端还各镶着一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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