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这样啊?大家同族一场,这就是没得商量喽?”我模仿着警匪片中的港腔问,觉得这样更有江湖气质一点。

        “你只会坏事,我早就跟她们说你靠不住。”兆肆出现在街口,刚刚扎到建筑上的长针飞回她手中,这次她双针齐发,瞄准了我

        的头和胸口。

        “董事长,小心!”白云从旁边的小街上冲出来,飞身挡在我面前。

        有件事她可能不知道,即便针扎在她身上,我一样会被吸进黑洞,因为黑洞是个球体,不是一个圆型平面。

        但她明知危险还冲过来挡针,这份心意我得领。

        我从身后抱住她,同时一团红色火焰挡在我们身前,这团火焰比卡车头还大,长针穿进火焰,针尖在白云的额头前分解,长针被火焰烧成灰,白云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发。

        “笨狗,这会消耗你的能量,你很快又会变成弱鸡!”兆肆跳到路边一栋房屋的房顶上,脸上挂着阴森地笑。

        “我到底是狗还是鸡?你骂人的时候能不能把称谓统一一下?”我收了业火,嘻皮笑脸地问。

        “哼。”兆肆冷着脸,身边聚集了大片的黑烟,翻滚如沙尘暴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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