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快不行了,帮…帮我把这个送回我家,给我爸妈,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是个降魔勇士。”

        按说才一个星期,顺风还不至于油尽灯枯,而且他的脉搏很正常,就是有点虚弱。

        后事都交待了,我低头看向他手里拿的东西,是个土黄色的鳞片,足有巴掌大小,应该是他从蜥蜴身上揭下来的。

        这么大的鳞片,可见蜥蜴的体形有多大,如果他对别人说他和大蜥蜴搏斗过,肯定会被认为是吹牛。

        “做梦呢吧,你现在死不了,不过遗言我收下了,接着睡吧。”我接过他手中的鳞片,手掌按在他眼睛上往下一捋,帮他把眼睛闭上。

        事实证明,他就是睡糊涂了,第二天早上照常睁开眼喊饿。

        停船的山洞上方出口打不开,也没别的裂缝可以出去,向阳或许继承了法其娜的自愈力,但她仍需要补充水和食物才能生存。

        如果再过七天还是没有救援,那么我将面临抉择,要不要用血喂他们,像我在贝壳船上做过的。

        这是最后的尝试,死马当活马医的无奈之举,当然,我希望我不会面临这种抉择。

        时间一天天过去,顺风和向阳已经没有体力,好好的夏令营活动,竟然成了死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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