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力量根本无法抗衡,狂风从身后袭来,像一只不可反抗的大手,一拍掌把我拍飞出去,尽量我已经竭力保持平衡,没有摔成狗啃泥的窘样,却也避免不了五体投地。

        陈清寒想拉我,但是风力使我偏离了他的掌心,迈克是跑得最稳的一个,其余人都受到了风力的影响,跑得十分艰难。

        我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风儿将我吹向海角天涯,我就像西部荒漠中的枯草团儿,在风中滚来滚去。

        被一路吹着,滚出去一百多米,然后才重新维持住平衡,他们也没坚持住,只是没我这么惨。

        连滚带爬算是挨过了风力最猛的那一阵,然后我们集体跑到岩石山的背风面。

        杜医生要给我检查伤势,我赶紧说没事,我们习武之人,特意练过筋骨,胸口碎大石都不在话下,何况只是小小的摔打。

        杜医生见我手脚灵活,也没头破血流,便没坚持给我检查。

        我可不想她像李渡那样,给我个‘已经死亡’的诊断。

        我们在背风处躲过沙风,这风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前后加起来刮了半个小时。

        它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带走了汪乐的背包,我们损失了一批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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