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拿住钩棍儿,像我一样扎进虫子体内,我们借着这股力道,向虫子头顶爬去。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爬到虫子头上,虫子的六条腿儿,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阻力,它的腿儿上有尖刺,被扎一下还挺……难受的。

        小红的感觉可能和我差不多,尖刺不会对它造成实质伤害,但一会儿扎它一下,痛倒不痛,就是会把它向上爬的动作给打断。

        现在使用的业火的话别人看不见,但别人问起虫子去哪了,我不太好解释。

        只要不危及到其他人的生命,用常规方法解释它,我的后续麻烦会小些。

        “嗡……”大虫子发出一声嗡鸣,它停止扇动翅膀,所有的小虫子都飞了回来。

        我提醒陈清寒他们赶紧躲起来,但小虫子没有去追他们,全都围到大虫子身边。

        这大块头肯定是虫子们的头头,它遇到危险,虫子们顾不得生娃,全来救它了。

        我在小虫子飞近前,举起钩棍儿,对着大虫子的眼睛一顿扎,扎扎扎,它张大嘴巴,想要咬我,口出全是龋齿状的‘牙齿’,我跳到它头顶,用匕首扎进它脑袋里,匕首卡在它头骨上,它吃痛地摇头,仰天嚎叫,却甩不掉我这个牛皮糖。

        小红则认认真真地执行我的命令,对着大虫子的另一只眼睛猛扎。

        它的胳膊被大虫子给咬了一口,我还有点担心,怕它胳膊被咬掉,没地方去配新的,它皮肤用的材料和身体零件在当今世界恐怕很难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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