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陈清寒见我不吭声了,轻声问道。

        “嗯?哦,我在想,这沙漠虽然不是风水宝地,但只要位置选的好,尸体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干尸,天然的不腐尸身养成地,要不…就把他们爷俩埋这吧?也不算亏待他们,起码有个全尸。”

        “为什么留全尸,不想留下活口,自然是毁尸灭迹,烧了吧。”陈清寒语气颇为认真地说。

        “这是下下策,他们爷俩没了,我的奖金也就没了,现在还没到那一步,赶紧想词儿狡辩。”

        “像他这样的学者,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不敢这么肯定一件事的,要推翻他的结论,除非让他也沾到虫血,并且不发生任何变化。”

        “那我这就回去掰条虫子腿儿回来?”我们已经离开遭遇飞虫的岩洞,虫尸还停在洞外,想要虫血或它的脑组织,必须返回去取。

        “明早前回来。”

        “没问题。”

        我和陈清寒商量完,也是一前一后,分隔开一些时间回去的。

        陈清寒先回去,我是以上厕所为借口跑出来的,我跟杜医生说晚上吃的沙虫可能不太新鲜,有点闹肚子。

        杜医生气得照着我的后背呼了一巴掌,说别人都是烤熟吃,我是生吞的,要说不新鲜,他们吃的才叫不新鲜,我吃的最‘新鲜’,闹肚子肯定是因为虫子‘太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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