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戒备地瞪着我,眼里其实有几分不安,我拧笑着俯下身,将她捆成一颗榴莲,我看水果店卖榴莲或瓜,因为不方便拿,就用铁丝捆或网兜装。

        我把唐小姐也捆成那样,拽着绳子的一头拖着她走。

        背是不可能背她的,她对我有很深的抵触敌对情绪,我背她,她非但不领情,还可能戳我眼睛、劈我脑袋,受不受伤倒是其次,关键是不能让她掌握更多‘证据’。

        唐小姐像是受了极大的屈辱,眼圈儿都红了,这些人类的想法真是很难理解。

        她现在不过是穿上我亲手为她编制的仿降落伞背带系统,用对我们俩来说都安全的方式‘赶路’,又不用她自己走,再说她也走不动了,何来的屈辱感?

        我已经非常人性化,在她头上包了块围巾,而且每当她快变成‘沙雕’的时候就

        停下,替她清理掉身上的沙子。

        在沙地上拖行,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然降到最低,呵,女人,你还不满足吗?

        这个不满足的女人,没坚持到路程过半就昏过去了。

        我趁她昏迷,才敢扛着她走,本来好端端地独行千里,凭白多出一个累赘,我和谁说理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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