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慈眉善目,面皮儿白白净净,头发特别黑,有点鹤发童颜的意思。

        茶馆老板见他进门,马上迎上去,另外几个人也围上去,他们簇拥着‘师傅’上了二楼。

        其他人几个人有想帮忙的意思,但也有好奇想瞧瞧怪事的心思。

        一行人上楼,我冲包子使了个眼色,我们付了钱,立刻出门转到茶馆后面。

        茶馆后面是个独门独院的小厂子,这个时间全都下班,已经没人了。

        我背着包子往二楼爬,大城市里的房子可比野外的岩石山好爬多了,主要是可攀附的东西很多。

        住户防贼,那是只防着贼进屋,并不防着贼在外面偷听。

        所以我踩着一楼窗户的护栏爬到二楼,雅间的窗台上摆着一排花,花盆刚好挡住我们俩的脑袋。

        我从兜里摸出两只手帕,递给包子一只,若是这时候让人当贼抓,进了局子倒是不难出来,但太耽误事儿,倒不如提前准备好,有人发现我们就跑,反正没看到正脸,抓也抓不着人。

        手帕是陈清寒给的,他出门就有带手帕的习惯,用来包随时可能捡到的‘宝物’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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