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身跳下去,掀起他的衣服套住他的头,他本来就站不稳,被我掀了个跟斗,我赶紧招手,让包子跳下来,她也是信任我,立刻松开手跳下来,我稳稳接住她,拉着便跑。

        “楼上的人看到你了吗?”跑到安全的地方,我停下脚步,看着身边的包子问。

        “没有,他们可能听惯了醉汉吆喝,没注意他喊。”包子用手帕遮住大半张脸,一双眼睛笑成月弯儿。

        我看看四下无人,说:“行了,汇报情况。”

        包子拉下脸上的手帕,把我没听清的内容补全,主要是补‘师傅’的话,就属他的音量小,说话的音儿总是时有时无,抑扬顿挫。

        包子说,那位大师对年轻人的遭遇很是费解,觉得在年轻人身上发生的这件事,不太像是一般的撞邪事件。

        他没看过现场,不敢断言,明天上午11点,他们约好在年轻人家见面。

        包子说完便满眼期待地盯着我:“姐,下一步咱们要做什么?”

        我摸摸口袋里的红布包,对她说:“什么咱们,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家,一个小姑娘半夜在外边转悠不安全。”

        “别呀,你答应我了,今晚我是你的搭档,要一起行动,你去哪我去哪!”

        “我接下来要爬的,是12楼,你确定要一起挂在12楼窗外,高楼层可没有防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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