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以后,我打开电脑,把密封袋拿出来,按照证件上的名字和地址搜索,单位内部的搜索引擎,和外面的不太一样,只要权限够,户籍信息也能查到。

        若者按身份证号、驾驶证信息查,也能查到身份信息。

        如果实在查不到身份信息,还能查更多的延展数据,比如这张身份证办过几张银行卡,买过几

        套房等等。

        不过那需要特别高的权限,我们这些调查员,不能随便查,我能查到的只有明面上的基本资料。

        仅仅是替他们寻找家人,有这些资料就足够了,三人中一个是卖保险的、一个是健身教练,还有一个……是地铁检修工。

        卖保险的27岁,未婚,健身教练25岁,未婚,只有地铁检修工的资料上显示离异。

        结合黄载江写的那个故事,我觉得这个人,可能就是故事中的失踪检修工。

        三人的手机都戴在身上,只不过全没电了,办公室里有充电线,什么接口都有,我给三只手机充上电,医院那边的检测结果这时候发了过来。

        在那间小石室里,有不止三个人的排泄物,检测结果显示有七个人,但加上红衣女,活着的也才四个。

        另外三个恐怕已经没了,那小房间似乎只是‘存粮’的地方,没见有血迹什么的,杨新立制作了不少人皮偶,总得有个场地、或者说工作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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