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业火不能用,就从背包侧面抽出了钩棍儿,这东西经过伪装,好不容易才带上的火车,现在拿出来用,得临时组装一会儿。

        等我拼上钩棍儿,吴叔和王叔已经有点应付不过来了,王叔的短笛有次数限制,他都是等绿草人一大群围上来,眼看就要把我们淹没的时候才用一次。

        不过好在他这个次数限制是按算,一用五次,从这威力来,已经相当不错了。

        因为凡是被短笛的能量入侵的绿草人,瞬间从内部炸裂,没有一个能留全尸。

        吴叔的镜子也是,凡是被镜子中跑出来的唐诗勒住的绿草人,最后不仅身首异处,而且碎得不能再碎了,仿佛是一台唐诗铡草机。

        其实我的钩棍儿对付这种草编的东西,没有啥优势,不如砍刀来得痛快,还容易把绿草人穿成串,毕竟它们数量太多,呼啦一下冲上来,不知怎么就变串糖葫芦了。

        包子见我们打得激烈,她却没有武器可用,干脆上手,被我串住的绿草人,被她暴力扯散,啊呀呀地叫着,配上凶狠的表情,有那么点暴走萝莉的意思。

        绿草人大军被我们霍霍光了,包子累得够呛,脸蛋儿上全是汗。

        “呵呵…呵呵……”一阵低笑从一片树林中传出来,这声音苍老,低低地、像是快要断气似的笑声。

        跟着笑声出现在我们视线内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衬衫的老太太。

        老太太没穿奇装异服,面目甚至称得上慈祥,就像是刚从公园锻炼身体回来的寻常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