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那……”他伸出一只手,指着远处的草丘。
沙漠里有沙丘、草原上有草丘,乌力吉指的草丘离我们大概有三百米远。
那么远的位置,又是黑,他能看到什么?
“什么?赶紧。”我是什么都没看到。
“有人个刚才在站在那,他又朝这边爬了一段,然后、然后不知道跑哪去了。”乌力吉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一股脑儿完。
“是人还是动物,一会儿站、一会儿爬的?清楚。”
“是是、人!肯定是人。”
“走,跟我过去瞧瞧。”我拍了下乌力吉的后背,他是司机,我走到哪都得带着他,省得他想支开我,带着他同伙跑路。
“不不不,别去,真的,老板,这片草原上的邪乎事多,别去。”乌力吉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怂啊。”我也不勉强他,回头真有啥怪东西,把他吓尿了,我可不愿意拖着他走。
“你,这片草原都有什么邪乎事。”在来之前,以及来的路上,我准备了满满一背包的药材,就防着自己突然断电,而且要补平时就得补,所以闲着没事时,我兜里总会揣些不太占地方的鹿茸片当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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