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玛丽郭没尖叫、也没哭,她像头凶猛地野兽,冲上去将尸体拖出来,她的状态很不对,发疯似的去扯尸体的衣服,那两尸体已然血肉模糊,衣服和皮肉被车子爆炸引起的大火烧焦,除了双脚,全身没有好地方。

        皮卡见状连忙去拉她,她嘴里喃喃嘟囔着手记、手记,皮卡便安抚她说,他来帮她找。

        人处于一个极端状态时,感觉不到恐惧、恶心和危险,玛丽郭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下。

        她脑子里只有手记,像被催眠了一般,皮卡帮她翻了尸体,没找到手记。

        “应该是交给别人了,那人看过手记才提出追加任务,派他们挖郭小姐的眼睛。”陈清寒从公路另一侧的草丛里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土和草屑。

        “车里的人。”周队长显然也赞同陈清寒的说法。

        “对啊,不然灭口不就等于把手记还给郭小姐了,肯定是东西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也不想让他们透露幕后主使的身份信息。”我看看被枪打死的那几个歹徒,“他们身上肯定找不出有价值的线索。”

        不然对方没理由将尸体留给我们,这是自信不会被查到什么,才大方丢下尸体跑了。

        玛丽郭状态不对,听不进去我们的话,皮卡只好帮她把尸体全检查一遍。

        这些歹徒身上没有证件、没有手机、没有纹身,什么证明或特征都没有。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鞋子都没商标,周队长说,对方应该是相当谨慎的人,如果他猜的没错,即便提取这几个人的dna、指纹或比对牙齿记录,都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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