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已经成功脱险,应该会跟玛丽郭联系,毕竟他们签过合同,科考活动成功与否,都需要有善后工作,他们的酬劳还没结清,合同是他们和朴教授签的,所以酬劳也该向朴教授要。

        科考

        队遇难的新闻并没出现,朴教授和玛丽郭的生死尚是未知数,他们却迟迟没动静,容不得玛丽郭往好的方面想。

        朴教授的手机也在玛丽郭这,这些天来只有一两个好友以及老同事给朴教授发来问候信息,问的也都是学术相关的事,最先离开营地的科考队员,没一个人联系过他。

        玛丽郭认为他们已经遭遇不测,心情因此低落了许多,先跑的那批人,全是队伍里的科研工作者,包括跟玛丽郭关系不错的那几个女孩,本来那些人临时变卦,她还有些生气,但过后想想她之前进墓的恐怖经历,她又觉得他们离开未尝不是好事,勇敢不代表白白牺牲。

        可这些天来,那队人一直没有消息,让她很是沮丧。

        科考队那么多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活着出来的只有她和周队长的人,数月来朝夕相处的同事都没了,对于刚刚失去至亲的她来说,无异于双重打击。

        幸好手记找回来了,她的眼球也保住了,我们又给了她寻找到祖坟的希望,她这才没有彻底崩溃。

        返程的路上,玛丽郭跟我聊了很多,这次不再是她倾吐心声,而是她对我充满了好奇。

        整个事件过后,她冷静下来回想了我们这些天经历的一切,她觉得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