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完窟窿,我们的人就在上面架了帐篷,苏国的水手们没热闹可看,试图找我的族人聊天喝酒,她们为了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欣然接受邀请,他们聚在一块儿喝一顿,水手们能安静一天,各个醉到拿针扎都扎不醒的程度。

        而我的族人啥事没有,喝完酒照样工作、放哨,人类和非人类较量,差距不要太明显。

        喝过几次,水手们再不敢找她们拼酒了,男子汉们喝得昏迷不醒,被姑娘们拖死狗似的送回船上,面子掉了一地有木有……

        比力量、拼酒量,水手们输得彻底,他们又将目标转移到陈清寒身上,他是整个团队里唯一的男性,向导是我们到苏国后才加入的,他不算我们团队的成员,因此水手们没有叫他。

        过程不必多说,结果都是一样的,尤其是拼力量的时候,陈清寒实力碾压,他们知道他会功夫,立刻化身迷弟,想拜他为师。

        我趁他们吸引了水手的注意,悄悄下到窟窿底,用业火烧掉碍事的冰层,打开船舱,进到驾驶室,启动了红船。

        我已经回忆起如何操纵它,确认船可以继续使用,我关掉它的动力。

        这船非常实用,可以在海面行驶,在海下潜行,还可以在冰面上滑行,它表面的材质会变色,夜间航行的话很难被发现,即使是卫星,怕也拍不清它的样子。

        试完船我回到地面,接下来有更长的路要走,我们租的船只能送我们到这了。

        他们会在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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