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展的副业多,我就给她们提成,按比例分,业务越多,她们的提成越多。

        这事不用她提,我主动定的,但我们的合同里不包括上次的关门行动,所以那次她们回来,我另打了一笔钱给她们。

        白云不想收,她觉得我们是上下级关系,我安排她做事,无论事大事小,都不需要付钱。

        我说时代不同了,那时候我们全族人有组织,是一个共同体,任的是族中的职,就像人类的公务员。

        现在我是个体小老板,她是我雇员,当然要由我发钱给她,按劳分配、多劳多得。

        别看几千年过去了,白云的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也可能是她在伊诺西的压迫下过惯了,我拿她当员工,她总拿我当奴、隶主。

        “我请客,你随便点。”我特别豪气地挥挥手,对毕芳说。

        “吃个串串香,你用得着使这么大劲!”毕芳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急吼吼走向煮锅。

        包子跟我打招呼,我给她们俩互相介绍,每次我出任务回来,都能认识新朋友,包子知道我和陈清寒出了趟远门,趁着店里不忙,跟我们俩凑到一桌聊天。

        她们现在是做一天,我给结一天的钱,学生总有时间摆不开的时候,我没要求他们必须天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