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啥,想和年轻人打成一片,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嘻哈,b暴克斯的,我打扮得前卫点,主要和他们的年龄接近。

        陈清寒却非常‘冷酷’地拆了我一头边疆麻花辫,改成了‘仙女’辫。

        他小时候经常给陈晓暖梳头,是个全能哥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手生。

        打那天开始,我去学校的职业装都他选的,然后他给我买的衣服,被他的学生们称之为‘情侣装’。

        这人处处有‘预谋’,秀得他学

        生整天磕cp,磕得不亦乐乎。

        当然,伤心的女生不在少数,也不是没有仇恨的视线盯着我,可惜她们自认恶毒的目光,在我来看还没蚊子咬得疼,蚊子我都能无视,何况是没蚊子伤杀力大的生物。

        期间珊姐给我消息说,她们对收音机的研究有了点收获,研究其他文明的物件,几年、几十年都未必能研究明白,这次高人削尖了脑袋,赌上天才的尊严,才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研究出眉目。

        珊姐说这东西有点像对讲机,但它对话的频率他们还不知道,黑影一直想拿到它,很可能是想用它和什么人联系,比如黑影的同类。

        我忽然想起曾听到的‘声音’,如果是对讲机,那它仍然在工作。

        只是当时黑影被我们控制了,它无法接收,而我听不懂它传来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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