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示意黝黑大汉离去,看着他背对自己,大步离开的背影,陈庆丰突然叫住了对方讲道:“不要让外人进来。”

        院门紧紧关闭,陈庆丰目光自十人中流转,这其中身份分为好几种,陈庆丰大致的判断出有农夫,其他就看不出来了。

        倒是最后这一位一位男子,相貌却是粗犷,须发浓密,长发蓬乱,具体年岁看不真切,大致上要有二十多岁,不过这装扮可能显老,也有可能不足双十之数。

        身着的麻衣,上面脏兮兮的,其他人和此人相比,显现的他们好了不少。

        裸在外面的胸膛上,毛发也是较为浓郁,但依稀能够看见颜色艳丽的纹身,和其他站着的相比,这位端坐于地面上,眼神呆泄茫然,如同痴傻一样。

        陈庆丰目光自其胸膛位置一扫而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古代中纹身可不是混社会的,而是异族的象征。

        断发文身,这是南方越人标志。

        陈老侯爷马踏南越,灭其国,掳其君,这卫侯府邸中最不缺的就是越人奴仆。

        都是当初那一战的战利品,

        因为是越人的缘故,陈庆丰多关注了一眼,闻着鼻中不断传来的气味,是汗臭和其他味道夹杂在一起,不知道讲什么,心中较为茫然,这和提笔忘字,上网不知干啥一样。

        教授什么也是有着限制的,不能够教授错误的一加一等于三,弟子学了错误的知识,就成为一名庸才,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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