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盈认真戴好了丝巾,一同在露台的椅子上坐下,“你说那个额头上有印记的女孩子吗?”

        艾维点点头。

        想起南湘,杜若盈不自觉的笑容灿烂,“艾维,你不觉得,那个女孩子很特别吗?一个人好坏,从眼神就可以看出来,她的眼睛很纯粹,有这个世界里不多见的干净。”

        “我倒觉得,你是觅做画的灵感,觅的走火入魔了。”艾维道。

        杜若盈回味着和南湘相处的好感,“也许吧,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要帮她。在车上,我们说话,我内心有一种和她相见恨晚的默契。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说完,她又对艾维眨了眨眼,“委屈你今天帮我们脱难了。”

        艾维看着笑的明媚的女子,敬业的提醒了一句,“总之以后还是小心些。”

        客厅的钟表指针,早已过了十二点。

        很多时候,浇灭人们希望的未必是残忍的话语。

        而是每一个无声暗了,又无声亮起的天。

        窗外投进的阳光已然扎眼,一夜没有睡的南湘从床上坐起,第数次拿起柜子上的手机。

        仍旧没有来电,也没有任何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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