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东哥有什么关系?”南湘不太明白,南悦结婚后,叶向东应该再没有来过南家。

        南悦目光渐渐抽离,陷入回忆,有些难堪的诉道,“我和白震结婚第一年,他们待我还是无微不至的。可婆婆说,给你姐夫算过命,下一代必须先生出男孩,才能保你姐夫的运势。我怀了两次,都没有怀上男孩。”

        南湘心情五味杂陈。

        “所以,刘芬梅就因为重男轻女殴打你?”

        “都什么年代了,你和白震都是读过书的人,还相信这些封建的虚妄邪学?而且,这和向东哥有什么关系呢?”

        南悦没有正面回答南湘的问题,干了的眼眶又流出泪来,“我流产了以后,心里过不去,你姐夫也不舒服。有一次,我一个人回了一趟华大散心。”

        “我在那,碰到了向东。向东留在了华大做了一名体育老师,他见我低落,就陪我说了一会话。那天下雨,回去晚了一些。向东送了我回家,被婆婆看到了。”

        “你别告诉我,刘芬梅就因为看到叶向东送你回家,怀疑你不贞。”

        南湘感到一阵恶寒。

        南悦流下了悲伤的泪水,缓缓的点点头,“婆婆她老家是乡土地方的人,封建也是正常的。我和向东只是朋友情谊,那天,是我不该接了他的伞用。”

        她抚住腹部,痛苦的眼神出现一丝温暖,“那天后,婆婆又请了算命的术士,说是因为我和别的男人走得近,才怀不上男孩。她藏起了向东给我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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