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清看到极儿畏畏缩缩的样子,额头包扎,眼睛红肿。甚是可怜的样子,心里头不免是有些内疚。可再看了一眼。却又见拦在前头的宇文啸衣衫不大整齐,瞧着总有几分流里流气的模样。觉得心头一阵厌恶,便转了头过去。对落蛮道:“我身边侍女并不知道是太孙,只见忽然有人挽着我的手臂,便以为是登徒子。一时误伤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事便这么算了吧,但你以后得看好一些。莫要再出这样的事情来,否则便是你看管不力的罪。”

        她说完。冷冷地看了宇文啸一眼便转身走了。

        落蛮啼笑皆非,苏洛清的脑回路可真是清奇得很,事事计较。却偏又能随时摆出一副大道理,叫人无法反驳。

        她看了宇文啸一眼。见他领子稍稍地开了。想起方才被苏洛清瞧见,心里顿觉得不舒服,大步上前就给他使劲拉好。这衣裳因为补的地方多。收了线便觉得有些窄。拉了还是遮不住。

        “我不喜欢她!”宇文啸看着忽然变得有些霸道的她,也不以为意,反倒是习惯了一般。

        倒知道解释?

        落蛮淡淡地道:“看出来了,但同时也看出她以为你喜欢她,她是真以为你喜欢她。”

        落蛮还强调了一下。

        宇文啸眉目盎然,“她脑子里想什么,我没办法阻止,但事实上没有的事,你知道就行。”

        落蛮恼怒的心里便生出一分甜来,还没表现出来,极儿便上来拉袖子,可怜巴巴地道:“嫂,我伤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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