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昶此言一出,跪在那一片哀戚的官员都怔住了,空棺?怎么会是空棺?

        献帝却是当场眸子一凛。如睡醒的狮子,方才的惰冷之色褪去。“抬着空棺游行?褚家如今的做派,愈发叫人看不通透了。苏卿家,去查一下褚家死的是谁。因何而死。”

        裕亲王一时不知真假,狐疑地看了苏昶一眼,想着苏昶该不会在这乱说。因为乱说也无用。褚家那边看来是真出了些状况,褚家办事素来牢靠。怎地这一次却如此失策?

        但他迅速回过神来,上前拱手。“父皇,此事关系到苏国公的女儿苏洛蛮,让他去调查。只怕不妥。”

        献帝盯着他,脸上肌肉绷得很紧。冷冷问道:“依你之见。何人合适去查?”

        裕亲王拱手,“回圣上的话,臣愿意调查此事。”

        献帝眸色如冰寒刀锋般在裕亲王的脸上凛凛刮过。裕亲王拱手站着。面容不卑不亢。仿佛丝毫不为献帝的愤怒而有所退缩。

        献帝缓缓下令,“来人,拟旨,着京兆府调查此事,若褚小是因预防之术而死,预防之术暂缓推行,重新回归试验,摆驾明殿。”

        献帝说完之后,起身离了御书房,一众官员跪拜相送。

        苏昶也往外走,裕亲王拦住了他,冷冷地道:“苏公,如今京中接种人数有十余万,这些人但凡有几个出了事,都得算在苏洛蛮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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