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惊讶，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余晖下，他的脸部线条将他身上忧郁的气质勾勒出来，让她心里一闷。
再看旁边的女孩，眼里的恨意正浓，似乎就快要滴出血来。
“卓希瑞！”周小文走上来制止他，“有什么话，我们回头……”
卓希瑞松开手，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只是觉得很久不见，想打个招呼。”
女生在旁边扯了扯他的衣角，平时两个人在一起，手都没有牵过，今天却见他主动抓住其他女生的胳膊，她不嫉妒是假的。
“该上课了。”余姚呼了一口气，她总要面对的，对上卓希瑞的目光，她坚定了一下，是自己把他推开的，有些事情她需要承受。
承受住了，后面的路才能好好走。
卓希瑞不再说话，周小文见状，推着余姚的后背往操场门口走去。隐约也听到女生在背后不满的吵闹，但卓希瑞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郑恬恬是不是一直没来上课？”临分开，周小文突然问及郑恬恬的消息，让余姚大吃一惊。
见她不解，周小文解释：“除夕她送的那个礼物，是我喜欢的一个动漫的手办，太贵重了，我想还给她。”
“不要给她，至少还让她有个憧憬。”虽然他们两个不一样，但是总不至于把事件做得太绝对。
“我要让她趁早死心，不能害了她。”这么说着，周小文突然意识到不对，再看余姚，果然比刚才还惆怅。
“你说的对，不要像我一样难以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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