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余姚想给周小文发信息,打出了几段文字,最后都删除了,她觉得,应该让他自己想明白。

        他们是朋友。

        但是没有谁真的能陪谁走到最后。

        她慢吞吞地收拾上学时候的东西,最后,除了那一摞试卷和教科书,摆在她面前的还有罗淑的信,卓希瑞的纸条和棒棒糖,以及封勤的旧手机。

        她把东西打包好,又将信一一撕成碎片,然后坐在床上,打开了一根棒棒糖,很甜,这是她以往不曾想过的——她小时候为了防止蛀牙被禁止吃甜食,后来习惯成自然,她也不再觉得自己喜欢甜的东西。

        但是这次,她又一次发现自己败给了该死的直觉。

        她把剩下的糖收起来,又把卓希瑞那张字条夹到日记本里。

        经过封勤这个小小的插曲,她开始明白,自己不能再被动地接受一个又一个的意外,但她也不能像封勤一样分不清现实而回头去挽留什么。

        她要向前走了。

        想起来什么一样,她从余家年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充电器,试着给封勤的手机充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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