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澈沉默着点头,心情更是复杂。

        上一辈子的他,在哥哥们的羽翼之下确实过得恣意轻松,可变故来得太快,羽翼还未丰满便跌了一个大跟头,没有半点保护措施,从那么高的舞台上毫无防备摔下来,伤势非常严重,听工作人员说,当时医院甚至还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能捡回一条命都是老天保佑。

        可惜,命虽然是捡回来了,腿却是彻底废了。

        对于一个自小学习跳舞,并且对舞蹈始终抱有极高热爱的舞者

        话,还要我们这些哥哥做什么?我是大哥,有好好照顾你们的义务和责任。你这孩子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太懂事,我倒是希望你能像溙亨智琝那样闹腾一些,还省得让人心疼。”

        这会儿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一个说心里话的大好时机,金硕真斟酌了一下语言,用尽量玩笑的语气讲这些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两辈子加起来已经快三十多岁了,经历了这么多,勉强也算是历经千帆,姜明澈实在做不到再像当年一样纯真无邪,只能说早已经物是人非。

        他苦笑了一声:“让哥哥们担心了,我很抱歉。”

        金硕真长叹一口气:“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过得轻松舒服一些。”

        姜明澈沉默着点头,心情更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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