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付山很少在意自己的一样东西,是不是唯一一份。

        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非常基础的款式,鞋子是更加基础的款式,皮带和以前用的手表和包,全是量贩到不能再量贩的东西,连奢侈品都算不上。

        路婉婉随便一条裙子,就能从上到下给陈付山买几十套衣服。路婉婉随便一件首饰,可以直接清空陈付山的存款。

        陈付山一向来物质需求不高,以至于浑身上下除了他的脑子之外,最贵重的东西就是路婉婉送的手表。

        现在她说要给别人定制一样的定位设置,陈付山为了保全自己的唯一性,提示:“小孩子一起都戴着一个手表,太引人注意。”

        路婉婉思考了一下,想想也是:“对。大家都戴手表,别人一眼就知道手表里面有问题,肯定第一时间拆了扔。孩子们的定位系统做到校服的装饰性纽扣里。这样可大可小,每个人有也不引人注意。”

        她朝着陈付山笑笑:“你爸爸妈妈那边做一对手表怎么样?”

        陈付山觉得不怎么样。

        他注视着路婉婉,平静开口:“他们做项链也好,做手链也行。他们自己有一对昂贵的表,肯定平时不舍得戴,放在家里供起来。他们结婚的时候买的对表就是这个待遇。”

        陈父陈母结婚的时候特意买了一对昂贵的对表。两个人那时候也没多少钱,花了那么一大笔开支都不敢吭声,就悄悄放在家里藏好。到后来表带老旧,更加不适合戴了,就更没怎么拿出来戴过。

        他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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