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家母去北镇青岩寺进香还愿,遭遇土匪,被你救助时,此物从你颈上掉在地上,你只顾得枪杀匪徒,家母就把他拾到手里,后来问你姓名你也不说,本想还给你,慌乱之中,家母也忘了。”
骆霜晨说:“当年我在汤玉麟手下当个排长,他让我去奉天给他押送家产回热河,路遇此事,我本是举手之劳,也没在意,您不必挂心,本是一桩小事。得知老人家去世,我也很难过”
“没有你的救助,恐怕老人家早已……,不说了,家父早亡,与母相依为命,你的恩情于我是一生难忘。来来,陆黎啊,我要完璧归赵,亲自给你带上。”
骆霜晨说:“这怎么使得,于阁老,我自己先收着吧。”
“不不不,我必须亲自给你带上。”于芷山的眼睛笑眯眯的站起身来。
纳兰松寒说:“陆老弟,你就让于阁老给你带上吧,无需推辞。”
骆霜晨站起身,不情愿地解开风纪扣和里面的衬衫,于芷山没有他个子高,他必须得略微弯下身子。
于芷山一边系着平安扣,一边看着骆霜晨胸口,“甫年啊,这小伙子可是天降奇才呀,你见过这样的胎记么?梅花形胎记。”
“是么?梅花胎记?我闻所未闻。”纳兰松寒也凑了过来。
二人都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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