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你可理喻,怎么样?有事开始瞒着我,我受不了了!你夜不归宿,怎么解释?”

        女人说:“你无能,醉酒怎么就显得你很伟大?你很无辜?你除了当官,往上爬?为了我真正做多少?”

        纳兰听这男人的声音很是熟悉,他向严龙华往座位上指了指,示意她不要动,自己向楼下走了过去。

        下得楼来,原来是程恭年衣衫不整地站在书店门口,头发凌乱,显然是喝多了。

        那个穿旗袍的,正是程恭年的妻子邱紫坤,手中拿着一本书,显然气急败坏,眼中含着泪。

        “飞鸿(程恭年的字),你在这里是做什么呀?在哪里喝的酒啊?酒气熏天地,走,坐我的车回大院里去。这是书店,不是法庭,也不是市场。那这位就是弟妹了吧?”

        程恭年一眼就认出了纳兰,二人在军政部相交不深,但印象也不错,由于邢士廉与纳兰关系很密切,而且兄弟相称,两人经常以称呼差辈分为由头,在一起打嘴仗,实则是拉近关系的一种手段,“哎呦,我的纳兰老哥,弟我心里憋屈。”

        纳兰向身后一招手,“这里

        不是说话的地,飞鸿,舅舅我今天就要管你了,你这样,成何体统!”卢六斤从角落里站了过来,架起了程恭年推开橡木店门向外走去。

        纳兰转身对邱紫坤说:“邱女士,我是军政部后备司的纳兰,与飞鸿是同事,关系很不错,他这样子有什么话也说不明白,您不用惦记,我照顾好他,待他酒醒后,把他送回家,我再好好劝劝他。记住,有事好好商量。他和我走,你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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