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前两后推开木栅栏。
骆霜晨又拿出匪气一身的样子,在院中喊了一声,“我说这嘎达有人没有?”
没有人应答。
他就推开酒馆的木门,走了进来。
这屋子不太大,三张长条的木头板子钉的桌子摆在那里,没有人。桌子上散放着几个黑瓷的碗,还有乱七八糟的筷子。屋子里弥漫着喷儿香的酒香。
“我说人呢?怎么没人啊?店家——店家——”
还是没有人答应。
“小金子”刚要喊叫,骆霜晨瞪了他一眼,他才又把话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就听着外面传来慢吞吞的脚步声,一个驼背老头走了进来,花白头发乱糟糟的,胡子卷曲着,满脸核桃纹,二目无神,穿着褐色旧布衫,腰间系着麻绳,麻绳里别着一杆烟袋,左手里提着一只死了的兔子,“我说你们是哪嘎达人啊?吃点啥?”
“老大爷,我是来这里收山货的,都过晌午了,还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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