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宁小老道带着金壁东和罗维显径去东客房走了。
院里这些大小老道无不欢喜,有的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也都庆幸没被抓去警察局。
濯尘子这边就开始吩咐几个小老道借着烛光把大殿打扫一番,过了有半个时辰,眼看子时快到了,香烛也都准备完毕了。
濯尘子这就去请金壁东来上香。当他快到东首客房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屋里传出来金壁东惊恐的声音,“你……你到底是谁?快把……手枪放下!”
“你小子好大胆!知道我是谁不?知道他谁不?”罗维显故作镇定地说。
“少给我来这套,我管你什么长?你们在院子里的话我都听到了,今个就是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怎么自来投。我找还找不到呢,正好,正好!”听话音是个年轻人。
濯尘子一听,这是个好人啊,可他也是个那两个人是一伙的?不能吧?我再听听。
“这深更半夜的,正好是月黑杀人夜!实话告诉你们,也让你们死个明白,我是国民党力行社驻新京行动大队副大队长,上峰制定了‘雾凇计划’旨在除掉在名册上挂号的大汉奸,而你金壁东就是其中一个。捎带脚再除掉一个警察厅长,够本儿,我可要立了大功了。听着,把腰里的配枪给我放到桌上!”
罗维显的声音,“小子,你倒是胆子不小,你可要知道外面都是我的人,你跑不了。”
“少废话,罗大厅长,今天不弄死你们,我算白活!”
“老罗啊,想办法啊!这怎么办?”金壁东惊慌失措。
濯尘子是个心存正义感的人,他一听就明白了,感情这是国民党力行社的人,戴笠的手下,目的就是锄奸,今天看来是和那两个人是一伙的,他是误打误撞遇到金壁东和罗维显的,就是杀汉奸今天也不能杀呀,外面还有那些黑皮狗呢,非但他自己跑不了,我丹房那两个也得搭进去,想到这里,老道心生一计,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又把手中拂尘的马尾拔掉,将白瓷**的**塞打开,向拂尘的竹管里倒了些许白面,然后轻手轻脚走到窗前,捅破窗纸,将竹管伸了进去,用嘴在竹管外面这端,用口使劲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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