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可什么都没对你说呀。”邱紫坤知道此时再遮遮掩掩,就枉费人家的好心了。

        “不是姐说你,哪里来的虎劲儿?这个老毛子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替你收拾屋子时,在地板上发现了你收到的信,姐可不是有心监督你。那信本就没叠,我一看这不是小事,而且你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我担心你呀。”郎鹤兰语重心长地说。

        “看不出,姐你有两下子,手段了得。”邱紫坤坏笑着说。

        “知道你说的啥,你可知道,姐早年也是哈尔巴岭黑鹫峰大寨的四当家的,论枪法和刀弓石、马步箭哪个咱服输过男人们?可叹,咱家大哥被‘金毛狐狸’单库所害,我带着杏花沦落到新京,尝尽了人世辛酸,好在有那个死鬼留下的太白居谋个生路。姐这一辈子,活着就是图个不憋屈。”

        “想不到姐你还有这么多故事,我只知道你嫁了一个大烟鬼,原来姐是个传奇女侠!”邱紫坤跳将起来,把郎鹤兰搂在怀里。

        “姐,你可知道‘火曜会’么?”

        “少来,我不知道,也不想问,我就告诉你,老老实实地上班,回家陪陪、我说说话,我不懂你的所为什么任务,我也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你是我妹,谁动你,就是和我郎鹤兰过不去。”郎鹤兰是话里有话。

        邱紫坤何尝不知道,自己也有太多的难言之隐,既然人家给了台阶,自己也就顺坡下驴了,“姐,我就知道你疼我。放心,以后我去哪里就告诉你,省的你担心。”

        “这不就得了?女人老是打打杀杀的,成什么样子?”郎鹤兰会心地笑了。

        “姐,我可以告诉你,以后这些人去你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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