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色的薄雾里,一处处高低错落的“兴亚式”建筑群也在貌似高傲地巴望着朝阳露面,掩映它们的苍松翠柏像坍塌的城垣,高低起伏。
在这虚假繁华的城市里,睡眼惺忪的路灯疲倦地诉说着季节更替的无奈。
一队队卡车、摩托车队从大街上驶过,一队队日本宪兵荷枪实弹冲进了一个个商业门点和居民住宅里。
薄雾还未散去,静谧的城里早是人嚷孩哭、鸡飞狗叫;到处是几近疯狂的砸门声
兴仁大街路口,军政部总长于芷山的车队被汹涌又狂躁的宪兵队伍阻在了这里。
“什么情况,飞虎哪里来的这么多宪兵”于芷山披着黑绒斗篷,但身体还有些发抖,连日的失眠让他有些疲惫。
警卫团团长孟飞虎早在1920年于芷山任步兵团长的时候就始终跟随着他,五短身材,古铜色面庞,武艺超群,枪法精准,他下了汽车走进了纷乱的人群。
面无表情的孟飞虎钻进了汽车的时候,于芷山在不住地咳嗽。
“爷,我打听了,昨天发生大事了,全城戒严。”
“那个警察厅的老罗总被我骂是个蠢材,这治安的事他警察厅厅长干什么吃的乱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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