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莫书炀顿了顿，随即小心的问道，“我可以看看你母亲的照片吗？虽然有点唐突，但是……可以吗？”
“抱歉，我没有。”乔羽安的微微敛下眼神，她换了两三个手机，可每一部手机里面都没有莫羽馨的照片，这也是她觉得很遗憾的。
“一张都没有？”莫书炀追问。
“没有。”
“这样啊……”莫书炀抿抿唇，最后眼珠一转，“那，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她？”
诶？乔羽安抬眼看着他，带他去看莫羽馨？可……他跟莫羽馨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突然想去看她啊？
“不行吗？”莫书炀见她好半晌都没有出声，不由得问道。
“也不是不行啦，但是……为什么啊？你为什么想去看她？”
“我……也算是你的朋友吧，想去祭拜一下。”莫书炀冲她微微一笑。
乔羽安了然的点了下头，“好，但是……周末吧，这几天都是满课，我抽不开身。”银城的墓园又挺远的，来回一趟要好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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