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姒这番话说的又急又快,没给任何人打断的机会,直接把贪图享乐和贪污受贿的帽子扣在了沈冰双一家的头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父亲才没有……”

        沈冰双吓得脸色惨白,舌头打结,只能以求助的眼神看向顾灵水。

        感觉到好友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顾灵水只能咬牙帮腔道。

        “顾姒,沈小姐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也别太上纲上线了。”

        顾姒却不依不饶,“玩笑?所有人都知晓我父兄在边关抗敌,沈小姐却说我家死了人。那我倒想问问,沈小姐究竟是在诅咒我抗敌的父兄,还是在诅咒我弘明国的国运?”

        嘶——!

        周遭响起一阵抽气声,看热闹的小姐们禁不住被这番话惊出一身冷汗。

        顾姒的父兄在西北抗击北凉蛮夷,他们若是不幸牺牲,那弘明国必遭北凉入侵。顾姒父兄的性命的确可以与国运关联在一起。

        与贪污受贿相比,诅咒大将军或是诅咒国运,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沈冰双听后双脚一软直接跌坐在地,额头上的汗水下雨似得往下淌。这时她才后悔自己说错了话,被人拿住了把柄。

        “我,我并没有诅咒大将军的意思,更不可能诅咒国运!”

        “没有?我父兄在边关抗战,你不是在诅咒他们,难不成是在诅咒我留守京都城的大伯和姑父?沈小姐,亏我二堂姐与表妹待你如知己,你却恨不得她们的父亲去世,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心地恶毒之人!”

        这话一出,沈冰双彻底傻了眼,她扒拉着顾灵水的裙摆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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