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附和道,“母后说的是,只是她毕竟是北凉人,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朕也不好对她太过苛责。”

        “哀家知道。”太后拍了拍皇帝的手背,面上显露出慈爱的神态,“皇帝日理万机,本就辛苦。文雅这孩子非但不想着替你分担,反而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光是今日她缠着柳燕俊入宫的事情,就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

        说起柳燕俊,皇帝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

        “燕俊是个好胚子,只要朕悉心调教,日后定能担当大任。”

        “可哀家怎么看着,文雅似乎是瞧上了这个柳家的公子。”

        此话一出,皇帝瞳孔猛地一缩。

        “文雅和燕俊!?这怎么行!”

        太后一看他这模样,就猜到皇帝没有注意到这一层。

        “文雅虽然任性刁蛮,但也不是全然不知礼数。她今日缠着柳燕俊送她回宫,还大张旗鼓地宣称是柳燕俊救了她,这不摆明了是有别的心思。只是不知道这柳燕俊对文雅又是个什么态度。”

        皇帝眉头紧紧皱起,显得有几分焦躁。

        太后眼观鼻鼻观心,“不过这柳燕俊的确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他若是当了驸马,日后皇帝就少了一条左膀右臂了。”

        一听这话,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

        因为按照弘明国的法度规定,但凡是做了驸马的男子都会被剥夺入仕为官的资格,以此来避免外戚干政的可能。

        一想到文雅公主今日犯得那些蠢事,皇帝就一肚子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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