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一会儿说是顾姒动手杀的人,一会儿又说是我派人下毒。父皇,圣女明显是在撒谎,还请父皇不要轻信她的谎言。驸马惨死,文雅还没能醒过来,此事若是母妃知道了,指不定还会气出些别的什么病。儿臣敢请父皇即刻将圣女收押!”

        殷琉焕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同时阴冷的余光刀子似的刮割着龙利阿雅。

        若不是对方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把罪名往他身上扣,还故意撺掇着文雅与自己反目,他也不至于非要置对方于死地。

        圣女,要怪就怪你自己嫌疑重大,即便是耶律齐在场也为你开脱不了。

        “皇上,臣女当真是冤枉的!为了弘明国与北凉的和谈,还请皇上慎重考量,细细追查啊皇上!”

        龙利阿雅心中焦急,下意识就把两国之间的和谈当做了保命符。

        谁知这话一说出口却见皇帝瞬间变了脸色,他平身最讨厌两件事,一是被别人算计,二是被别人威胁。

        龙利阿雅一下子踩中了两个雷电,无异于掀了皇帝的逆鳞。

        “圣女这话的意思,是想用弘明与北凉的和谈作为条件来要挟朕了?那朕是不是也该休书一封送给你们北凉皇帝,问问他要拿什么来赔偿驸马的性命?”

        对上皇帝冷厉的眸子,龙利阿雅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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