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雷凯的咆哮声打断了赵东哲的回忆,“我爹虽然和赵琼意见相左,但好歹是共沉沦的兄弟。不像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害死了赵二当家的,还害死了那么多青雷寨的兄弟。”

        钱戈合上卷宗,“是吗?可我怎么记得,当初赵琼与我见面的时候,可是随身携带了两名护卫的。可后来赵琼被发现毒发身亡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他人。甚至在雷逐鸣带领青雷寨与朝廷对抗的时候,那两名护卫甚至与雷逐鸣一起冲锋陷阵……”

        “你废话少说,什么护卫不护卫的。反正赵二当家就是在见了你之后死在了回山寨的路上,是你毒杀了他!”

        雷凯暴躁地打断了钱戈的话,神情间显出几分慌乱。

        钱戈哼笑一声,“朝廷命我招安,可最后却造成了官兵和山寨对抗的局面。青雷寨凭借着地理优势和朝廷周旋了整整一年有余,直到雷逐鸣伏诛,这场斗争才彻底结束。”

        钱戈说着朝赵东哲露出一丝富有深意的笑容,“你自己这些年来也在衙门当差,自当知晓一年的剿匪会损失多少人员和银钱。究竟是招安对朝廷有利还是对抗有利,你心里当真不明白?

        你若是寻常人,我倒是可以理解你被人欺骗利用。可你明明身为衙门的典史还继续被人玩弄,甚至认贼作父,那我真是无话可说!”

        说到最后,钱戈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震得赵东哲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你是说,我爹不是被你毒杀的?”

        “当然不是。我钱戈一生征战沙场,斩敌无数。死在我刀下的亡魂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若是真对赵琼有杀心,在他赴宴的时候就该动手。何必舍近求远,放他回去却有将他毒害。

        你也太小瞧我钱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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