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木朗诺契被顾姒说得眼皮直跳,“父王将尔等奉为上宾,你们却私下勾结木扎殷倒卖我天沛国的机要文件!顾使者,景使者,这就是你们弘明人狡诈的本性吗?”

        “什么意思二殿下难道听不懂?我奉国王之命可以随时入宫为芝荷郡主调养身子,入宫当真想从四殿下手中获取什么情报的话,直接在芝荷郡主的宫里不就能完成,何苦大费周章跑到一个不熟悉的府邸来交易。

        况且这跪着的刺客分明是一副天沛国人的长相,哪一点和我们弘明国挂钩?”

        “这……”木朗诺契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强行栽赃,“如果你们不是犯人,那这刺客为什么要指认你们,却不指认别人?”

        “那就要问二殿下你了。”

        “……”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二殿下就能如此笃定我们有罪,还说自己不是权势滔天?”顾姒嗤笑一声,将目光移到国王身上,“尊敬的国王,我们弘明国有句话叫做捉贼捉赃。二殿下在没有看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莽撞把罪名扣在我等头上,是否有些不妥?”

        木扎殷跟着附和道:“是啊父王,这些都只是这个刺客的一面之词。也许他是因为没有暗杀成功,所以才故意编造了这些谎话来冤枉我和弘明使者。”

        国王神色几经变幻,既愿意相信木扎殷是被冤枉的,又对顾姒和殷景熙保持着戒备。

        “两位使者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你!”他说着伸手指向刺客鼻尖,“你指证两位使者与你交换我天沛国的兵防图,可还有其他证据?”

        “其他证据?”

        刺客咽了口唾沫,余光扫向二皇子木朗诺契。后者绷着下颚隐晦地颔首,刺客便再次匍匐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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