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玦恶名远扬是不假,但便是常出来行走的她,都是昨日方才头一回见。

        因为体弱被拘在府中的陈恬,又是如何认得他的呢?

        陈望书来了兴致。

        “三妹妹何故有此一语?虽然人常说颜衙内欺男霸女,但欺了哪个男,霸了哪位女,仔细思量,倒是说不出个三四五六来。”

        陈恬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旧事,又是一个激灵。

        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我……我,亲眼瞧见的。去岁冬至的时候,我那暖心丸没了,祖母领着我去寻齐娘子再配些。出医馆的时候,我亲眼瞧见……”

        “那颜衙内当街调戏小娘子,抢走了她脖子上围着的貂皮子,拍马扬长而去。那日下了雨,马蹄把水全溅在了我的帷帽上……”

        陈望书抽了抽嘴角,从脑海中搜索起了旧事。

        可不是,去岁冬至的时候,陈恬出门回来之后,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大病了一场,之后几个月没出过门。

        但是妹妹啊,那貂皮子同强抢民女差得是不是有十万八千里!

        陈望书瞧着陈恬那受惊小兔子的模样,硬生生的把这句话给吞了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三妹别怕,有阿姐在,只有我掳人的,没有人掳我的,便是掳了,那也是我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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