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觉得自己个有些心梗。

        那书中的丫鬟红娘,能抓美男来送予小娘西厢会,多么体贴机灵!

        再瞧瞧她家这呆瓜,没看到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那红苔制造了顺利脱身的机会么?

        几个竹笋儿,有啥好看的?一不能掰回去炒肉,二也没有生出颜玦那般美的脸。

        红苔不走,那些人引她前来看戏的一片苦心,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陈望书想着,站起了身,拿出一条帕子擦了擦自己因为触碰竹笋沾上的尘土。

        木槿一瞧,惊呼出声,“姑娘何时有这么红艳艳的一方帕子?同这青色衣衫也不搭呀。”

        陈望书拍了拍手,将那帕子胡乱的塞进了袖袋里,“哦,适才我手脏了,红苔给我擦手用的。我也没有想到,她人如其名到这个地步,连帕子都要用红的。”

        木槿摇了摇头,她不懂,自己个年纪轻轻,眼睛也没有瞎啊。

        怎么着就没有瞧见,红苔何时把帕子给她家姑娘擦手了呢?

        这么一打岔,红苔早走了个没影儿。

        木槿见陈望书已经朝着闻香阁的正房门行去,抛开了脑海中的疑惑,忙冲了过去,正准备抢先扣门,就瞧见她家姑娘轻车熟路的将那窗户纸儿戳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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