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就怕这专业受了某人的影响不肯说出真正的病因了!
在确定套不出任何话后,我盯着手上的点滴,心里恨不得立刻将它取掉。
保镳像是看出我的心意似的,认真的看着我,摇摇头要我断绝这念头:”这次你想都别想。”
“可是~~”我说出后,突然停住了。
“没什么可是的!现在就算是韩笙也绝不会答应你拿下点滴,更何况是我了。”保镳严肃的语气让我退步。
回想起上次发烧住院,为了这点滴问题我无所不用其招,绞尽脑汁将论语都搬了出来就是没法拿掉,最后还和瞎猫闹了一顿脾气。
这次是自己惹祸才又扎了这针,我还是合作一点好了,免得又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
刚欲言又止就是感觉到哪似乎不对劲,经保镳提起我才想到原来是瞎猫的问题。
是阿!瞎猫呢?他还没好吗?
养成习惯有人拌嘴了吧!
两天没见到他,心里老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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