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是他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差点就冻死了。那种天气,把孩子丢在那里,根本没想叫她活下来。妈妈特意带着他们换了住处,就说姜翎是她亲生的,免去了一些闲言碎语。

        居委会主任刘婶刚要开口,又忍住。

        毕竟是家事,也许有难言之隐,要是那人愿意负责,也不会把两个小孩丢在这里不管。

        “是找不到还是不愿意负责?”

        “他应该承担应尽的责任。如果他态度不好,我们可以和他沟通。”

        “他死了。”姜煜睫毛微颤,看起来十分脆弱。

        工作人员便不忍心再问他关于父亲的事。

        户口本上只有三个人的名字,户主姜清秋已经病逝,婚姻状态是未婚。姜煜并没有带着死亡证明去注销户口,她那一页仍然在户口本上。

        有些地区,结婚时只摆酒席,并不去民政局登记,也有可能是未婚先孕。具体如何,他们不清楚,也不打算问两个孩子。

        “那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呢?叔伯,姨舅这些亲人呢?”

        “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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