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素躺在床上懵了好久,半晌哀嚎一声,扶着腰,咬牙切齿。
——妈的,这男人!
身边空荡荡的,他知道不能让人发现,深夜来,不到天明悄然离去。
床褥已经部换了新的,换了室内空气,原本皱皱巴巴湿漉漉的床单,被丢到了浴室脏衣篓,又拿水沾湿,半点痕迹和气味也不会让人找出。
嘿,他还知道清洗作证、扫清现场。
古语有言,蛇形本yin,这男人骨子里重谷欠,此次都叫她腰酸腿软,身虚无力。
再这么继续下去,她迟早得肾虚!
耳边响起滋滋的电流声,是她发现她已经醒来,特意打信号联络。
彤素按动耳边的联络装置,刚接听,她就骂:“以后晚上不许过来,听见没有?”
“没。”
听语气,还很理直气壮。
彤素:“……没听见的话,那现在就听见了!反正今天晚上,我不要了!还有,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去见叶清晞。这是通知,要是反对,抱歉,我也没听见。”
一口气说完,男人那一头,陷入沉闷的低气压,好像在生闷气,她暗笑,趁机飞快掐断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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