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神骏,高大威猛,而马上的人,更加俊毅。

        说话的是个红衣少年,持马鞭,腰间佩剑,笑意风流,正扭头道:“我见他有几分心计,世子您如今正是培养班底的时候,不若带他一起走?”

        他说话的对象,正负手看远处的山。

        黑衣烈烈如冰,只见身躯挺拔冷峻,一张俊颜被黑玉面具遮了一半,看起来年龄不过刚刚及冠,气势却凌然煞人,腰间更是悬刀,刀锋清冽湛湛,比风雪更冷。

        他打量着冒雪进山的路,把山峰远近看透了,才不疾不徐开了口。

        “十二三岁的稚儿罢了,也看得上?”

        那声音,冷而厉,微哑,七分雍容高贵,三分凛然寒意,令人不禁响起西北沙场滚过的烈风,在刀锋打磨出血的腥味。

        红衣少年被他说得一噎,无奈道:“世子,您是最后一批封爵的,京中有才名的世家弟子,早被其他王爷世子笼络干净了!您不多从小养几个,怎么和他们争?”

        “就那些?我还看不上!”世子轻嗤,“这小子才有几分心机,还不够招揽的地步,休得再理了。”

        他抬头望望,雪彻底停了,山脊见,银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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