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已接近二月,可云阳县仍处于干冷空气中,不见半边春色。

        只是如此萧瑟间,却有热闹的嘻嘻哈哈声,在大街小巷流传。

        “有的人啊,心肠恶毒想算计人,可偏偏脑子太蠢,算来算起,反到把自己给坑了!”

        “哈哈哈,说的是姚锦荣吧?我也听我家邻居那在县学读书的儿子提起来过,可是笑死我了!他自己没学好,还非要诬陷他的同窗,真是笑话。”

        “想不到啊,读书人中,也有他这样的……我还当读书人,都是人品最好的呢!比较起来,还是夏清斋好。”

        “都说一锅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要我是县学的教谕大人的话,我肯定把他撵出县学,省得他给县学抹黑!”

        姚锦荣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拱起腰,拉了拉头上的帽子,把他当得更严实一眼,才偷偷摸摸往县学的方向走。

        联考那天,他丢了大脸,看清夏清斋的文章后就瘫倒在地,周围的同窗都笑话他,夏清斋更是似笑非笑地等他道歉。

        他能道歉吗?

        他当然不会!

        给夏清斋低头,多丢人啊!

        姚锦荣羞愤欲绝,一气之下推开众人直接逃走,不顾后面众人叫喊,仓皇跑回了家。

        姚家是个大地主家,为了让后代能科考,家中不做生意,只经营千亩良田,日子过得也很是富裕。

        姚锦荣其实是家中庶子,娘虽然是妾,但惯来得宠,甚至把正室都逼得灰头土脸,丝毫不敢和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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