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树下观望着梧桐树,殊不知瓦檐上有个醉醺醺的大诗人在那抬头就见着的屋顶作画,杜魏瞅了又瞅看了好一会儿都不满意手里的画,站起身才看到树下还站着一少年,正在抬头看着梧桐树顶。

        杜魏稍微把画接在少年上,发现画的意味对上了,老梧桐,老梧桐肯定要有一副萧条的感觉,梧桐无风栖,只有一茫然人。

        少年把那几支勉强能站立的树枝记下,又算了算都在顶上的树叶,约莫着知道哪儿是最顶上就转身离去。

        杜魏那酒壶也不知道装的是不是那旧巷老酒,半口酒劲上来了就躺在瓦檐上睡过去,太阳直刺眼也不甚在意。

        少年绕到那临着树枝的院子,轻车熟路地上了屋檐,直接到了昨儿羊角辫女孩到的位置,昨天他就是听着动静从院子爬树救了羊角辫。

        少年不去瞧那下边,估摸着这树得有个六七十尺高,合两个正常成年人才能抱住的树干,约莫着不到正午是爬不上最顶端。

        京城的早朝刚下,那眯着眼的宰相李牧斯躺在马车上睡起觉来了,那老马也通灵不急也不缓载着自家主人走那最平整‘供街’,这供街可有说法,当年文皇帝扫清六合席卷荒把那周围小国看的是那肝胆欲裂,在文皇迁都这邺城时,小国那堂堂一国之君亲临跑来祝贺,这文皇也是瞧不起那些小国君主,觉得和一般地主富贵无二,并没有特别招待,统一到那宴会开始才能进贡入席。

        那几国君主被拂了面子也不敢去当面质问,和那当时的礼部尚书合计,就把这最贴近皇宫的街盘下做那外宫暂用,这一下又为小国君主挣回点颜面,也促进当时在宴会上对外邦的和气,这才有无内忧外患上百年的安稳。

        这个人就是当今的宰相,朝堂人称‘白狐狸’的眯眼宰相--贺知。

        一名锦衣华服的带刀侍卫骑着快马,越过那慢慢行驶的马车,侍卫翻身下马对着马车恭敬一拜;

        “皇上请宰相到御书房议事,请大人移步到御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