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武当山便是清闲的,估摸着除了那辞旧迎春之时有些人气香火罢,平时就只有兼掌门主持和养鸡种菜的老人带着两名弟子去砍竹铺那条泥路。

        “师傅,山门平日并无多少香客,为何我们还要修缮山门道路,岂不是只有我们三人才会经常走踏?”一名瘦弱的弟子问着那背已经有些佝偻的老掌门。

        那掌门放下手中的活,抚摸着小孩的头望着山下偶尔升起的炊烟说道;“因为武当当兴,也不止我们武当,那龙虎,青城,齐云都会如火炬一般再次兴盛,山门兴盛则要修缮道路,宫殿,不能拂了老祖他们那颜面。”

        “那是不是我们能招收很多很多弟子,我就有很多很多的师弟师妹?”另一个挂着鼻涕虫的男孩抬头问道,他目前是武当最小的弟子,他憧憬着整个师门都喊他师兄那场面。

        那老人苦笑道;“会的会的,所以我们要修好这路,不能让我们山门弟子走这泥巴破路啊。”

        至此那持续七天的梧桐树洞天就已经关闭了,除了那整天喊着武当当兴的武当山,和那修剑如痴的齐云山众人未有一人到来,其余人都还算满意地收获了成果,相传京城某位还得到了一位散仙的秘籍功法仙器,实乃大气运。

        可五岳倒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这倒不是泰山大师兄这监狱走空,没有得到珍宝生出惋惜,而是四山五岳之间微妙的关系。

        华山座上一席白衣,手执折扇,腰悬玉坠,背后背一把长剑的弟子开口道;“倒不是我五岳或是华山贪图那国运之器,而是那大红袍和大将军做的太过刻意了,我到觉得是有意拆散我们四山五岳,诸位也知道目前四山已经衰败如此,招安之事对他们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那泰山大师兄摆了摆手,示意华山师弟不用再说下去,看了看只有五岳参加的四山五岳的聚会,苦笑道;

        “我知道诸位都对朝堂如此明目张胆的离间很反感,但形势诸位长辈都和你们说白了,四山里面一直喊着武当当兴的武当已经香火难续,青城派则对外招子弟太少,一位长老才收一名弟子,已经大不如从前,龙虎山更是落魄至今没有招收任何一位弟子。但诸位别忘了,四山皆曾是排在咋五岳之前的门派,会让自己凭白落魄么?其中道道我不便说,但我能透露一点,这次龙虎山来此的小师妹辈分比我们老祖还要高几分,师从张道陵!。”

        其余弟子有些迷茫,有些恐惧,有些便是被震撼到了,这四山是极弱百年待时而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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