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北袈裟的胸膛上,已多出了一把剑,一把别人的剑。
玄月是目送着北袈裟断气的,也是目送着北袈裟的笑容逐渐升起,最终,凝固在脸上的。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不是赢,便是死……
司马落雨是如此,北袈裟是如此,玄月也是如此……
所以,司马落雨死了,北袈裟也死了……
玄月之所以还没有死,只因他还没有输过,他若是输过,也早已死了……
众人的心已沉了下来,便似天上的乌云一样,沉了下来,沉重得像是要压下来一样,压在众人的心上。
雨下得更大了……
樊天烈已分开众人,走了出来。
他脸色严肃,一言不发,走到玄月的对面。
冷风夹杂着冷雨,拍在樊天烈早已冰冷的面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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