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眼窗外,已经晚上了。

        宋清深说:“你被建材砸到,击中头部,当场晕了过去。”

        蒲嘉苓的记忆模模糊糊地开始复苏,想起她推开宋清深,又想起那些浅浅的后悔。

        没说话,感受了一下,蒲嘉苓悄悄用力,想撑着身子坐起来。

        这动作立刻就被宋清深拦住。他俯下身子按住蒲嘉苓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还动?刚刚才说完要你静卧。你头部有点外伤,也有脑震荡,虽然问题不是很大,但不能大幅度活动。”

        被他钳制得不能动,蒲嘉苓只好乖乖躺下来。

        她盯着宋清深的脸问:“我晕了多久?”

        “半天。”

        看眼墙上的挂钟,半夜两点。

        这时候蒲嘉苓的意识回巢得差不多,她下意识地紧张,理智和情商又告诉她不能先问这个。

        于是忍下心思,蒲嘉苓先说:“你陪我到现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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